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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以集体宿舍为名租住群租房难界定是否违规
来源:法制晚报    发布时间:2013-07-23    作者:    访问量:4550

大学生宿舍不受限制商住楼群租另有罚则至于企业为员工租的住处主管部门表示——

集体宿舍难界定违规

上周,北京市发布《关于公布本市出租房屋人均居住面积标准等有关问题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引发各界关注,并提出了诸多疑问。

记者注意到,大学生宿舍因为另有规定,不算在群租房之列,但各公司以“集体宿舍”为名租住的群租房,仍然难以界定是否违规。

问题一

集体宿舍违规吗?难以界定

目前,社会上普遍存在一些公司或者餐馆、美容美发店等服务行业为员工提供的“集体宿舍”,它们是否违规?对此,相关部门表示,尽管“集体宿舍”仍旧属于群租房性质,但是否违规仍难界定。

《北京市房屋租赁管理若干规定》中第二十一条规定,“集中出租房屋供他人居住,出租房间达到10间以上或者出租房屋居住人员达到15人以上的,出租人应当建立相应的管理制度,明确专门的管理人员,设置监控、灭火等治安防范、消防设备设施和安全通道,并建立信息登记簿或者登记系统”,而“单位承租房屋作为集体宿舍供本单位职工居住的,单位应当按照前款规定履行安全管理职责”。

问题二

学生宿舍违规吗?不受限制

市住建委相关负责人表示,按照《通知》要求,法律法规另有规定的从其规定,而学生宿舍就属于“另有规定”的范畴。

据了解,2000年,教育部曾发布《关于大学生公寓建设标准问题的若干意见》,称“争取用三年左右时间,实现‘四二一’目标”。其中本科生4人一间、生均建筑面积8平米,硕士生公寓2人1间、生均建筑面积12平米,博士生公寓1人1间、生均建筑面积24平米。

市规划委相关负责人也表示,2006年2月施行的国标《宿舍建筑设计规范》中,将宿舍居室按其使用要求分为4类,最多可住8人、最低人均使用面积不宜少于3平米。上述负责人表示,学生宿舍所执行的应该是这两个法规和标准,和这次界定“群租”所针对的住宅没有直接关系。

问题三

商住楼没人管吗?另有罚则

有市民质疑,如果《通知》专门针对正规住宅,那岂不是意味着小产权房、商住两用楼里面的群租反而没人管了?

市住建委相关负责人表示,《通知》依据的条款之一是2007年本市发布的《北京市房屋租赁管理若干规定》,其中第十七条要求“出租房屋的建筑结构和设备设施,应当符合建筑、消防、治安、卫生等方面的安全条件,不得危及人身安全”,“禁止将违法建筑和其他依法不得出租的房屋出租”。

其中还提到,违反本规定第十七条规定,出租的房屋存在治安、消防安全隐患的,责令改正,并可处1000元以上3万元以下罚款。近几年,海淀、丰台等区县已经拆除了不少违建“群租房”。而在2011年市住建委发布《关于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中有关事项的通知》时,就已要求属于违法建筑和超过批准期限的临时建筑,不予补偿。

文/记者陈斯李洁

群租生活之现状篇

近日,北京住建委等部门联合发布“禁群租令”,其中明确规定,出租房屋人均居住面积不得低于5平米,必须以原规划设计为居住空间的房间为最小出租单位,不得改变房屋内部结构分割出租,不得按床位等方式变相分割出租等。

然而记者走访发现,这项禁令对群租一族来说,却成了“甜蜜的负担”:住在市区,大半工资得交给房东;搬去郊区,每天耗在路上的时间够睡个囫囵觉。禁令之下,群租一族面临着不同的困难和抉择。

走路十分钟到公司 仍得早起两小时抢厕所

为省出一百元房租连洗发水都舍不得用群租一族自白——

金贵不住隔间怎么办

一个是大学毕业、在广告公司上班的小白领,一个是中专毕业、在中餐厅上班的普通员工,同为群租一族,王梓熙和张丽娟这两个“漂”在北京的外地姑娘,对于群租生活的感受截然不同。

拥挤、嘈杂、不安全,这是群租生活留给王梓熙的记忆。便宜、干燥、上班近,则是张丽娟对于群租生活的评价。

群租故事一

为抢厕所每天少睡俩小时

主角:王梓熙26岁大学毕业广告公司文案月收入约6000元

100多平米的3居室,被中介隔成了8居,目前一共住了11个人……进入王梓熙在东恒时代小区租住的房子之前,记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处位于东四环繁华地段、均价超过4万元的高档社区里,竟然还有被隔成多间“鸽子笼”的豪华住宅出租。

最令记者讶异的是,这套高档公寓竟然连门锁都没有,推门即可进入。“租住的人多,流动得也快,房东不可能回回给配钥匙。这门本来就有点松,加上之前有人误锁过几次,都被生生撞开了,时间一长锁就坏了。”王梓熙向记者解释道。

“你没注意吗?我们这个单元的门禁也是坏的。”王梓熙告诉记者,由于租户过多,门禁卡和大门钥匙不够配发,“很多人没钥匙,上来直接用力拉,来回几次就坏了。每回物业刚修好,隔两三天又坏了,最后他们干脆也不来修了。”

记者注意到,王梓熙租住的小隔间门上也挂了一把简易锁,她自嘲地称之为“君子锁”,“这锁基本一砸就开,没啥安全可言,所以除了衣服和被褥,贵重的东西我一样也不往屋里放。”

王梓熙说,自己当时在公司附近找房子,就是为了上班方便。“这间隔间每月1400元,我们公司就在住邦2000,离这儿走路基本10分钟就到,我当时还挺高兴,心想这下上班可方便了。”然而住进来之后,王梓熙才发现群租生活与自己的想象有天壤之别。

“每天早上不到6点钟,就会被浴室里洗澡的声音和过道里聊天的声音吵醒。”王梓熙告诉记者,这8家租房的基本都在附近工作或者要搭一号线,上班时间多在8点半至9点,所以大家每天都要早起“抢厕所”。

“除了主卧自带厕所,剩下我们几个人都要抢一个厕所。”为了保证上班不迟到,王梓熙和其他租户们只能早起排厕所。“只要听到动静,大家会立马打开房门等着。里面的人一出来,外面的抄起准备好的脸盆便往厕所里冲。就跟打仗似的,根本睡不好觉。”

王梓熙每天9点上班,然而即使住在离公司步行仅需要10分钟路程的公寓里,她却过了两年多“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天保持在6点钟起床。“就为了抢个厕所,我每天都得少睡俩小时。”

群租故事二

为省百元洗发水都不敢用

主角:张丽娟23岁中专毕业餐厅收银员月收入约2000元

在劲松桥附近的百环家园,记者见到了张丽娟的“蚁居”,这间不足8平米的卧室是客厅里的隔间。“我上班的餐厅在国贸,这儿离得近又便宜,跟同事合租,每人每月才400元。”对于自己目前的住处,张丽娟出人意料地表示“很满意。”

“以前住在劲松那边的地下室,大概六七平米,每月300元,没有窗户,常年见不到阳光,阴暗又潮湿。”住了三个月,张丽娟身上长满了湿疹,算了算医药费,她最终还是决定搬到地上来住。

张丽娟现在住的这套三居室里,加上隔间一共有9个房间,“住了二十几号人,旁边隔间的人叹气都听得一清二楚。”张丽娟说,为了避免早上排队刷牙洗脸,她都是前一天晚上就把水打回房间。

眼下最让张丽娟烦恼的,就是比住地下室时贵出来的100元房租,“我得留出吃饭和坐车的钱,每月还要往家里寄一点,加上房租,基本剩不下钱。”张丽娟说,为了省钱,自己平时连洗发水都舍不得用,“用肥皂洗头,能坐公交就不坐地铁,能喝粥就不吃菜,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一百块钱省出来。”

上个月老板给张丽娟涨了200元工资,这让她很兴奋,“再这么下去,我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法子抠出钱来,这月发了工资我就去买瓶洗发水。”正值中午,坐在没有窗户的隔间里,张丽娟满足地说,“虽然也见不到阳光,但是没地下室那么潮湿,至少我不长湿疹了。”

她们说禁令

房租贵路途远不想群租也难

对于群租禁令中不得打隔断、人均面积不能少于5平米、每个房间不能超过2人等规定,王梓熙和张丽娟都说这是好事儿。但她们同时也表示,要不要继续群租,还得看能不能负担得起租金。

“每个月拿着几千元的薪水,天天早出晚归,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跟那么多人合租啊。”王梓熙无奈地表示,现在城里租金高得离谱,根本不是普通白领能负担得起的。“就算租这间隔间,也花掉了我四分之一的月工资,附近没有隔断的单间至少要2000元起。”

城里房租贵,张丽娟想过搬到通州,“房租我最高只能承受500元,可这个价格只能租到没有暖气的平房。”张丽娟去看过通州辛庄的平房,“一间大概8平米左右,一张床一个布衣柜,没有任何家电,公用过道里十几户共用一个水龙头,窗子连防盗网都没有。”

此外,来回所耗费的时间也让张丽娟头疼,“我从国贸坐一号线到四惠,换八通线到九棵树,再换公交到辛庄,算上等车的时间,来回4个小时就出去了。”

“其实中介最终还是要挣钱,去掉隔断意味着必须涨租金来均摊成本。如果租金居高不下,从隔断里搬出来的租户只能钻进另外一个隔断。如果还不行,那就只能搬到郊区,拼出几个小时的时间挤地铁。”王梓熙说,“但接下来还会有一个问题,这么多住隔断间的人都涌到郊区租房,郊区的租金恐怕也要飙升了。”

文/记者李松易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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